其中一名弟子沉聲道:“岳師兄,你有何事可直言相告,我們兩人在此守候就是隨時聽后貴派中人差遣的。”說話間看了看其手里的銀票,卻是搖了搖頭道:“這樣做著實不合規(guī)矩!”
岳明山聞言卻是默默的收起了銀票,因為他已經(jīng)從兩個云山派弟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叫做鄙視的東西,可惡!這兩人竟然膽敢看不起他?還真是有人撐腰什么都不怕了啊!
不過他現(xiàn)在也就只能心里想想,若云山派里的這位張公子身份真的如其師尊林君所推測的那樣,無論如何華山派都是惹不起的!對方若是想要碾死華山派的話,和碾死一只螞蟻差不多!
心里想著,其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感激,不由的拱了拱手道:“多謝兩位師弟了,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大事,就是我有些事情想要見一件聶師妹,勞煩兩位師弟幫我通報一聲可好?”
兩個云山派的弟子聞言不由的對視了一眼,其中一人點了點頭道:“好!世界方才就已經(jīng)交代過,如果貴派中有人找她的話,她隨叫隨到!”在聶輕依看來,無論如何這點待客之道還是要有的,這和華山派眾人的人品無關(guān),卻關(guān)系到云山派中人的人品。
其中一個弟子前去通知聶輕依,另一個弟子看了看岳明山道:“師兄你先回去稍后,師姐很快就到!”因為他看岳明山似乎并沒有離去的意思,所以才會有這么一說的。
岳明山聞言卻是搖了搖頭,笑著道:“不用不用,如今聶師妹早已經(jīng)今非昔比,身份尊貴非常,我就在此等她到來便是。”畢竟待會是要求人辦事,禮節(jié)一定要到位,面子也一定要給足。
聽了這話這云山派弟子面上只是點了點頭,心中對岳明山卻是越發(fā)的鄙視。心說這位在今日之前在武林中是橫著走的存在,看到誰都是眼高于頂,滿滿的優(yōu)越感,除了武林中的老一輩,還有那些年輕一輩中確實比他武功高太多的驚才絕艷一般的存在,尋常弟子他根本不放在眼中。
這聶師姐雖然也屬于驚才絕艷的那一批人,但奈何其的武道修為不如這岳明山,所以平日里這岳明山對于聶輕依并不怎么待見,今日卻是將聶師姐當成了祖宗供著,還真是沒臉沒皮!
岳明山心里的確是有些坎坷的,他可不管這名云山派弟子心中是怎么想的。他現(xiàn)在想的如何說服聶輕依幫忙引薦一下那位張公子,只要自己能夠做到牽線搭橋,想必師尊一定會高看自己。
他自然明白自己的師尊林君是極其虛偽的,但是這是他師尊的性格,與將來林君挑選華山派的繼承人關(guān)系并不大。也就是說華山派作為一個門派,終究是要有一個不錯的繼承人的。
而自己想要成為板上釘釘?shù)睦^承人的話,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,那就是做到絕對的出類拔萃,在所有的師兄弟中真正的脫癮而出,讓自己成為華山派繼承人的不二人選!
此刻的聶輕依原本正在用飯,聽人稟報說岳明山有事要見自己,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。
說實話,她原本對岳明山這個人就不怎么待見,經(jīng)過今日之事對此人更是十分反感。但師尊既然將華山派留在了云山派,對方再怎么說也是在云山派做客!即便師尊真正的意思是將林君師徒軟禁在云山派,但其作為云山派的弟子,卻是無論如何都要拿出個待客的樣子才行,不能怠慢!
想到此處聶輕依眉頭舒展,放下手中的碗筷便起身,朝著華山派所在的院落走去。
等聶輕依到來之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了岳明山翹首以盼的模樣,這著實讓其再次有些意外,也不禁開始有些疑惑,這岳明山找自己究竟是有什么事,看起來好似很著急的模樣!
另一邊岳明山見到聶輕依前來,臉上喜色溢于言表,在其看來對方肯來見自己,事情最起碼就成了三分之一。他連忙迎了上去,對聶輕依拱了拱手道:“叨擾了,不過當真有事要勞煩師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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