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涼走向廚房,抖了抖塑料袋上的水漬,從里面掏出來了4瓶顏色各異的起泡酒。
“嗯,是酒。”
拎著兩瓶觸手冰涼的莫斯卡托晴王白葡萄酒,槐涼又走回了客廳的茶幾前,一屁股坐下。
“因為聽說有松葉蟹可以吃,又是下著雨的天氣……感覺很適合喝一點低度數的甜酒哦。”
用贈送的啟瓶器將橡木軟塞起出,淡琥珀色的液體順著香檳杯的杯壁,緩緩流淌而下。
“啊,對了,剛剛說到你的領域,現在可以展示給我看看嗎?”
“這里的空間不夠展開領域呢,要不然等明天雨停了,我帶你去人煙稀少的地方,給你看看。”
五條悟賣了個關子,甚至還挾帶了一點私貨,暗示今天一整晚雨都不會停,對方可以住在他家里。
“好吧。”
槐涼露出了可惜的神色,裝作沒有聽懂對方的言外之意。
她接連倒了兩杯酒,將其中一杯酒液較矮的往前一推:“要試試么?”
槐涼承認,她就是故意的。
一連幾周目都讓她知曉,酒精就是五條悟的死穴,為了保持頭腦清醒,持續不間斷維持‘無下限’和分析六眼不斷被動攝入的龐大信息。
而且這周目她也從硝子那里打聽到了,這么多年,五條悟依舊保持著‘滴酒不沾’的習慣。
五條悟的視線從亮晶晶的玻璃酒杯,游離到了少女那雙在燈光下,顯得同樣亮晶晶的銀灰色眸子。
他舔了舔下唇,聲音喑啞:“喝了酒的話,就不能送你回家了。”
“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。”
“我剛剛看了,悟君家這么大一個別墅,客房都有幾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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